我们有些人很是惊慌,但是我们没有动摇。
“我们只是给你的园子除草,”多拉说,“我们是想干些什么事情来帮帮你。”
“该死多事的小家伙,”她说。这太难听了,不过在肯特郡人人生气的时候都会说“该死”。“你们刚才锄的,”她继续说,“是我的萝卜,还有我的卷心菜。那萝卜是我孩子走之前种的。行了,动作麻利些,快滚,别等着我用扫帚把揍你们!”
她真的边说边拿着扫帚把向我们扑来,因此即便是最勇敢的人也转身而逃。奥斯瓦尔德就是那位最勇敢的人。“它们看起来太像野草了,”他说。
迪克说:“这完全是一心想做好事的结果。”说这些话时,我们已经逃到了大路上。
我们往前走,谁都不出声,沉浸在沮丧的懊悔之中,这时我们遇到了邮递员。他说:
“这些是给莫特府的信,”匆匆交给我们。他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