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顾锦言没想到陆霄竟看的这么开。
“比起你，那些粉丝们算得了什么？”
陆霄侧脸，扫向顾锦言，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碧蓝色的眼中布满笑意，看得顾锦言发颤。
“其实有件事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在一夜之间性格大变。”
眨眼，陆霄又恢复原来温柔的他，就好像刚刚那些话不是他说的般，连语气也变得柔和。
看得顾锦言一愣一愣地，不仅是语气还有表情，收放自如，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那是演戏还是真的。
顾锦言顿了顿，直到陆霄靠近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那双眼炯炯有神看着顾锦言，期待她的回答。
如小孩般，安静地坐在顾锦言面前。
“经历过绝望后。”
顾锦言毫不犹豫回答，这答案似让陆霄很满意。
“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陆霄浅笑，云淡风轻说。
“我跟你相反，对你毫无兴趣。”
顾锦言毫不给面子回答。
陆霄噗嗤一笑：“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