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看到柳大洪怀里抱着的那个精致小盒之后,总算来了点兴趣。
“行了,柳员外,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大哭小叫的?说出来听听,看看本相能不能帮你说说话。”
柳大洪擦了擦眼睛,这才开口道,“相爷,小人冤枉啊!
小人这几年托相爷照顾,在江宁经营点小本生意,勉强度日。
可没想到,就在前不久,有人在小人的杂物铺拿了东西却不给钱,还差点把铺子里的伙计给打了,求相爷给小人作主啊!”
“就这么点小事也来找本相?”宋齐丘顿时不乐意了。
“柳员外,在江宁府,有谁不知道你是本相的人?
如果真有人不开眼的话,你可以直接到江宁府衙申告不就行了?”
“小人倒是想去告,可是没用啊!”柳大洪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那人听说是周相爷的人,根本就没把小人放在眼里啊!”
“什么?”一听是周宗的人,宋齐丘顿时来了精神,放下了手中的精致茶碗,沉声问道,“说!到底是什么人和老夫过不去!”
“小人也是事后听说的,那人叫刘崇言,听说是清淮军节度使刘仁赡刘节帅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