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朱如是仿佛回神,转头看向紫鹃。
“自然是和您没有关系。”紫鹃对上朱如是的双眼,肯定强调,“今日,是侧妃自己要离开东宫,自行要回景安侯府给她的小娘和祖母请安,才出的事。门是她自己出的,事儿是由景安侯府带遣人传话才挑起来的。若真的今晚上,侧妃出了什么事儿,要怪罪,怪侯府,怪那疯牛……”
“但不管怎么怪,也怪不到太子妃您的头上。”
“可是,可是你忘了么,我之前……”朱如是的眼底涌出一抹不安。
之前,还不是秦月染在她耳边屡屡言说,屡次献计,要她除掉秦月朦,杀母夺子。
还给她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好主意,就是买通负责给秦月朦安胎的太医,修改脉案,让太医告知秦月朦肚子里的孩子长势缓慢,且胎盘下移,又落胎的风险,提醒秦月朦少动作,多休息。
还一个劲儿的给秦月朦住的未央殿安排补品,还从宫里请来了三个御厨,变着花样的给秦月朦做好吃的,为的就是让肚子里的孩子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