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不敢看余玖轻的眼睛。
总经理秘书，和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这里面有着天壤之别，不仅仅是地位的差距，还是工资方面也有差距。
谁也不想自己无缘无故被降职，还被减工资。
余玖轻不是总经理了，可是总经理这个位子还在，之后会有其他人来继任这个位子，到时候，她依然是总经理秘书。
余玖轻点头，“我理解。那就这样吧，你出去吧，东西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了。”
见余玖轻态度温和，并没有责怪，刘雁心里愧疚，也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余经理。”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余玖轻微微一笑。
她拿来一个纸箱，很快就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但她抱着那个纸箱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其他人都在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余玖轻环顾一眼，“各位，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跟大家一起工作这段时间，我还是觉得很愉快的，以后还望大家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