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没别人,是谁进来,显而易见。
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乔以漫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出去,而是走到床边,开了一盏床头灯。
厉景赫下意识用手盖住了眼睛。
乔以漫看到,他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脸色更苍白。
“厉先生,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她坐在床边,想给他擦汗。
结果手腕被她握住。
“我说出去,你没听见?”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
“我答应了奶奶要好好照顾您的,您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或许我能有办法。”乔以漫凑近去看,丝毫不退缩。
厉景赫现在很难受,根本没有精力跟她争论。
“我的药没了,已经叫人送来。”厉景赫咬牙的说着。
“喔,那他快到了么?”
“嗯。”
“您要喝水吗?我看您出了很多汗。多喝点水对您有好处。”乔以漫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不像她平时说话很多的状态,让厉景赫觉得聒噪。
其实她声音很好听,根本不能说得上聒噪。只是厉景赫不习惯。
此刻,听着她这样的声音,竟然莫名让他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