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湄只觉那股心惊肉跳感,铺天盖地的袭入她的大脑里,她紧紧抓着他的衬衫,从挣扎力道逐渐妥协。
眸光微闪。
陈砚南也尝到了一点咸湿的味道。
他抬起头,就看到她在无声安静的哭着,顿觉心头一阵闷疼,毫无半点想要追究她过错的心了。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眸光暗晦复杂交织。
他知道她为何哭了。
知道她这几天的委屈。
不止是他在生闷气,她也同样因他而折磨着。
这便是齐西洲常说的动情滋味吗?她不好受,他便会更加不好受,而后相互折磨着。
“不哭了。”陈砚南低声安抚着她,“我说了,我和她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他心里好气又好笑。
他对她什么态度,她还不清楚吗?
他心里的天秤,早就偏离她这边来了。她还总吃着祝南莲的醋,但这说明她在乎他,想到这一点,他心头又不由一阵快意。
“她身体不舒服,我过去看看她罢了。”他算是,这辈子最大的耐心都给了她了,以往哪曾这样温柔细语对别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