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夫人这幅模样,怕是记忆力不太好,已经忘记自己做过了什么,那不如我来给大家提个醒?从夏纯被带上山到我和赵小公子去救人,这中间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可是人们却忘了最开始的原因。”
“不过我昨日偶然得到了一封信,还真是让我有些瞠目结舌,你说我是应该将这信送上公堂,秉公处理呢?还是直接找几个人把这信上所说之人直接通通烧掉,一了百了的好呢?”说完之后转头阴鸷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王冬梅。
王冬梅吓得一个哆嗦,她何曾见过夏宛音这副表情,不由得脖颈便是一僵。
“你想怎么样?”王冬梅已经听出她话语之间的意思,虽然旁人不懂,但她已明了,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手里握着一个把柄,如今她没有戳破自己是这封信的主角,怕是就想要知道她母亲的下落。
夏宛音将自己手里的信件在空中摇了摇,只见王冬梅没得眼神跟着那信件来回移动,生怕夏宛音一个不小心将信摇出去让旁人看到了去。
“夏夫人说笑了,刚刚难道我们在谈论的不是这件事情吗?你说只要我跪下,便可告诉我母亲的下落,那现在呢?这还用不用我跪下?还是希望夏夫人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