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凌南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咖啡，用力的吐了口气后，仰头一口喝掉。熟悉的苦味儿顺着喉头流下去，年轻时候为了市场、为了客户，几天几夜不睡觉、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那种感觉就又回来了。
“现在的难处还不及当年之万一，你沮丧个什么，莫不是真的老了。”费凌南自嘲的笑了笑。
他抬手将空杯扔进垃圾篓里，大步回到办公桌前，翻开日历，快速做了要事备忘后，便直接去了范毅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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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总，出差回来了？”
“这次还顺利吧？我们那些客户可不好饲候呢。”
范毅见费凌南大步进门、气势如风，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堆满笑容。
第七十二章 费凌南出面
“还好，大家的目的都是求财，目的一致就好谈。”费凌南大步走到范毅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确实。”
“小姜，给费总泡杯茶。”
范毅笑笑坐下，招呼助理小姜泡茶，但想了想不对，便又问道：“费总怕是不惯喝茶吧。”
“刚才Jan给我送了杯咖啡过去。”费凌南摆了摆手，笑笑说道：“范总真是厉害，下属一个一个的都有您的风范。”
“哦，费总这话怎么说？”范毅的眸光微转，若有所思的看着费凌南，思索着他这话是损还是褒、又或是故意突显他与任佳尔的好关系？
“Jan刚才找我，上课似的给我分析了一大堆的人才市场现状，告诉我电子商务总监这个职务的市场稀缺性，还有招聘难度，让我别着急，给她多一点时间。还让我在高总面前解释解释。”费凌南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