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荣厉声喝道：“正凌媳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动手打长辈！”
顾元元都快烦死这人了，“啧”的一声，说道：“看来五叔不但耳朵不好，眼睛也不太好。”
“奶奶分明是自己摔倒的，我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怎么就变成是我打的了？”
沈长荣：“是你家里的狗奴才打的。”
顾元元脸一沉：“五叔是读书人，读了十几年书，圣人之言没学会，倒学会狗奴才三个字？”
沈长荣：“你！”
顾元元：“我什么我？我难道说得不对？”
沈长荣气急败坏：“沈正凌媳妇，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纵容家里的狗……下人殴打长辈的事！”
顾元元：“五叔你读了十几年书，就学了颠倒黑白？”
“明明是奶奶动手在先，刘婆子自卫在后，然后奶奶自己摔倒了，怎么到了五叔嘴里，就成了我纵容下人殴打奶奶了？”
顾元元说到这里，神色一正：“就算五叔你是读书人，也不能随意污蔑人！”
沈老太叫道：“她一个奴才秧子，我老太婆打她怎么了？她还敢还手？”
刘婆子撇嘴：“这位老太太，老婆子我就算是奴才，那也是少奶奶家的奴才，可不是你的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