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班老张的那个人答应的很痛快,应该是因为他早上看到我一副快死的样子。
请好假之后,勉强吃了点东西,我从卧室挪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等严修来。
等到凌晨四点多,有人敲门,我挪过去开门。
门外是瞪着眼睛,眼皮底下两圈黑眼圈的严修,他背着一个大背包。
看到是严修我松了口气,一下瘫在他身上。
等他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困又累,勉强过来开门,已经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严修一把扶住我,他进来,把门关上。
把我放到沙发上,严修从背包里拿出一堆东西。
这个时候我没有精力看严修在干什么,我只是闭上眼睛休息。
强撑着没有睡觉,已经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儿!
忽然,我感觉脸上凉凉的,还有点刺刺的感觉。
这个感觉有点像是把风油精抹在脸上,夏天的时候这么干很舒服。
然后我闻到一股血腥味,接着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头呗割破了。
总之就是一系列古怪的操作,最后我还迷迷糊糊的喝了一碗东西。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那碗东西里面有烧成灰的黄符!
喝下去之后,严修说:“你睡一觉,等符水发挥作用。”
“我也要去睡一会儿,车上吵的我没法儿睡,太困了。”
“嗯。”我勉强回答了一声。
接着我两都睡了,睡到一半,我接到白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