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他是朋友,他未必当你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夺,但渊王你心爱的女人此时躺在谁的怀中?”听到司马勒的话,天寐的嘴角抽了一下,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直到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强扭的瓜不甜,她无心于我,这可不能勉强,更何况我现在三宫六院,美人在怀,活得也不差,今天司马兄不也送了三个绝色美人来吗?我看样貌身段,没有一样比她逊色,她其实就是一个什么不懂的丫头,技术估计很无趣,女人都一样,只供暖暖床罢了,谁暖都差不多。”天寐淡淡地说。
“漠风的人头我志在必得。”司马勒的声音不大,但却毫无商量的余地。
“司马兄要其它物件倒易办,但要漠风的头颅,真的心有不忍,司马兄贵为一国之王,何必跟一个莽夫计较,免得失了身份。”天寐淡淡地说,但很明显已经拒绝了司马勒,司马勒也不恼,依然平静地喝着酒。
“本王的心胸自问没有渊王广阔,但扪心自问,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中,渊王你当真不介怀?更何况夺妻之人是渊王的兄弟,我听说你们也已经拜过天地,那已经是夫妻了,漠风这样都夺,实在不义。”
“如今渊国内外交困,国库亏空,而逐月楼则富可敌国,兵力可摧国之根基,漠风就如一头极有杀伤力的狼,有这样的狼在身侧,渊王你能高枕无忧?南宫世家隐藏的实力,既可匡扶社稷,亦可改朝换代,渊王当真不忧?”司马勒一边喝酒一边说,天寐没有说话,但眉头却一点点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