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妃一时还没有拿准皇后的意思,只当她是打听太子的情况,闻言低头苦笑:“太子府戒备森严,臣妇倒是想去探望太子,可太子妃一直命人守在前院,只说太子需要静养,不宜见客,臣妇至今不知太子情况究竟如何,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皱眉:“一直见不到太子的面?”
“是。”荣王妃轻叹一口气,“说来也奇怪,听说大臣们递进去的折子太子每日都正常批阅,从字迹看来也确实是太子亲笔,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不曾见到太子露面。”
皇后神色不虞:“既然能批折子,就证明伤势无碍,那么太子妃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阻止旁人探望太子,究竟存着什么心思?”
“臣妇此前冲动之下,曾大不敬地说了太子妃一句,问她是否有垂帘听政之意……”荣王妃站起身,惶恐地告了个罪,“臣妇口直心快,彼时不知为何竟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很快意识到这个想法是错的,太子妃只是太子妃,又不是皇后,哪来的资格垂帘听政?然而此时想想,太子妃的行为是否真的有种‘挟太子以令诸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