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吴俊生矫正的效果如何?”方龄问。
“其实无论何种矫正手段,家人的配合与关怀都是最重要的。”崔教授脸上失落和悲伤的表情更甚,“只是俊生的父亲生意太忙,无暇面面俱到照顾他,并且又在几年前迎娶了一个比俊生也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做妻子,对他就更疏于管理,所以俊生已经一年多没来做心理辅导了,我给他打过好多次电话都没有回音。实质上,这孩子对我来说,是一个失败的矫正案例。”
“我在网上看到您这学校主要是针对孤独症儿童的康复训练,像吴俊生这种属于人格障碍范畴的成年案例,是特例吗?”方龄开始循序渐进地引导话题。
“网络上介绍得比较笼统,实质上对于孤独症谱系障碍或广泛性发育障碍,以及具有人格障碍的儿童青少年,都是我们研究和康复的对象。”崔教授解释说,“这其中包括典型的孤独症病症,还有非典型的,比如,阿斯伯格综合征、高功能自闭症、边缘孤独症、疑似孤独症等等,以及反社会人格障碍、边缘型人格障碍、偏执型人格障碍等等。当然,原则上我们不接收成年案例,但会对于我们自小开始矫正培训的案例,进行跟踪和定期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