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参见霍桂桓:《文化哲学论要》,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1,修订版。
[10] 作为一个颇有趣味的例证,我们可以看一看西方著名哲学家黑格尔通过引用一首诗而对这种倾向进行的批判:“我们积累起庞大的数字,一山又一山,一万又一万,世界之上,我堆起世界,时间之上,我加上时间,当我从可怕的高峰,仰望着你,——以眩晕的眼:所有数的乘方,再乘以千万遍,距你的一部分还是很远。”参见其《小逻辑》,贺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0,第229页。在这里,黑格尔还指出,“真正令人恐怖之处只在于永远不断地规定界限,又永远不断地超出界限,而并未进展一步的厌倦性”,同上引书。这种观点难道不恰恰就是对当代西方心灵哲学研究的基本状况的深刻而鲜明生动的写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