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南知忍不住乐了。
从小到大也不知道多少次看见这姑娘‘苟且’的赖样,都已经习以为常,每次看到却还是觉得有趣,像什么?
像个鲜活生动的小动物,莫名想要逗弄她。
“要不你示范一个积极的版本我看看?”他笑,“成功了,哥哥牵着你过马路买棒棒糖吃。”
许墨:……
麻蛋,又拿三岁时候的事情出来取笑她。
三岁就学会独立自主、穷鸟投人,为了吃个棒棒糖她容易嘛!?
许墨白了他一眼,低声道:“顾南知,我有点渴。”
他微微展颜,转身伸手去拿扶手箱里的水递给她,她接过来,没有立刻喝。
其实她刚才想说,她很渴,可是又不敢喝水,万一想上厕所……
总不能让她对着顾南知如厕吧。
这画面……太美不能想象。
她咽了咽口水,嗓子干渴的吞咽困难,烟熏火燎般难受,就听见他说:“喝吧,你不是还要更加积极地自救和求救,苟且的活下去嘛。”
“……”许墨无语地不行,轻咳了一声,也不再犹豫,半瓶水被她喝的快见底,才觉得快冒烟地嘴唇和嗓子舒服许多,满足的吁了口气:“唉,终于舒服了。”
顾南知虽然看似悠闲的靠着车椅,眼神始终盯着车窗外,等待有人经过争取求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