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
容肆双眸微眯,眸中暗涌流动。
子桑身着黑色劲衣,剑眉似云,双眸如星,如刀削般的五官俊美凌厉,带着不容接近的冷漠。
然利剑般的目光触及他身后的姜酒时,便如同春风化雪,只剩一汪柔情。
“她中的是媚蛊,每月十五都会发作,尤其是八月十五,更是严重。”
容肆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是姜酒告诉他的?
他跟姜酒到底什么关系?
容肆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丝醋意。
这几日姜酒都不曾去四九楼,子桑怕给她带来麻烦,也只能忍着不去找她。直到今夜,他知晓她体内的媚蛊发作,定然十分难忍,唯恐她出什么意外,便一直守在宫外。
直到看见容肆带着她回来,她已经神志不清,子桑到底放不下心,所以才闯了进来。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体内的媚蛊会越来越强大,若不得到纾解,最后只会爆体而亡。”
听着他一句句平淡的陈述,像是对姜酒了如指掌,这种感觉,让容肆十分不舒服。
“是么?”他扯了扯嘴角,“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将姜酒紧紧抱在怀中,裹得严严实实的,压制着她作乱的手。
衣衫尽湿,墨发凌乱,那半敞的衣领下,白皙的胸膛上横着几道暧昧的痕迹。